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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周总理安全回来神秘岛电影

发布日期:2024-06-22 05:25    点击次数:158

    为邓小平生死一搏

    从三届人大到四届人大,间隔了整整10年。无论是毛泽东、周恩来、邓小平、叶剑英,还是江青、王洪文、张春桥、姚文元,他们都非常清楚,四届人大的人事安排,必将关系到党和国家的前途、命运,从国家领导人到各部门领导人,由谁来掌权,情况大不一样。

    据时任中央政治局委员的纪登奎回忆:

    总理在动了两次手术后,身体很虚弱。从1974年10月下旬起,他在305医院分别找人谈话,征求意见,我去了七次。最后提出一个准备在四届人大上产生的委员长、副委员长和总理、副总理、部长的名单,是总理亲笔写的。12月20日凌晨,他叫国务院值班室主任吴庆彤去,把他写的名单送到国务院印刷厂印成清样,然后将原稿交回烧掉。总理为什么要做得如此严密?因为要不留痕迹,警惕“四人帮”插手。

    1974年12月21日、22日,根据讨论结果,形成了关于四届人大常务委员会委员长、副委员长和国务院副总理名单的三套方案。

    在这三套方案中,有交叉,有区别,有的甚至尖锐对立。意见不一,只好请在长沙的毛泽东定夺。

    为了让毛泽东充分了解情况,周恩来决定亲赴长沙,与毛泽东作最后的协商。

    这时的周恩来,身体已处于极度虚弱状态,便中再次发现潜血,按医务人员的要求,必须立即进行检查治疗。医生向周恩来表示了担忧。周恩来回答:“既然把我推上历史舞台,我就得完成历史任务。”

    周恩来能不能去长沙,负责周恩来医疗组工作的叶剑英起着举足轻重的决定作用。在这一历史的关键时刻,经过慎重考虑,叶剑英最终代表几位老同志对医护人员说:“为了党和国家的最高利益,眼下暂不能提(立即进行检查治疗)这件事。”叶帅反复叮嘱随同周恩来前往的医护人员:必须尽一切努力,控制住病情,要想尽一切办法,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周总理安全回来。

    对于叶帅,张佐良大夫(周总理最后一任保健大夫)是绝对信任的,如果总理外出,那也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,势在必行的行动。他赶紧安排医务人员的名单。随后他又将这个情况告诉了邓大姐。邓大姐虽然不参与丈夫的政治活动,但是政治嗅觉却很敏锐,她心里比谁都清楚,中国又一次面临选择。她一听是叶帅安排的外出任务,自然对医务小组成员名单没有异议。

    “这次执行重要的政治任务,‘一个名单,两个报告’。你们千方百计护理好总理,决不能发生意外。”叶帅一一和护送总理的医疗人员握手,每个人都能感受他手掌传送来的力量。

    12月23日上午,周恩来一行人到了西郊机场,准备乘专机,可是王洪文迟迟不到。原来周恩来考虑此行是商讨四届人大的事情,不给江青他们留下“私人会谈”的话把子,再说王洪文也是党的副主席,许多工作是由他临时主持的,和他一同去主席那里汇报工作比较合适。临行前已经和王洪文说好了,让他同乘一架专机去长沙。

    等了许久,还不见王洪文的影子,随行的负责人就提议总理先走,因为总理到机场前还在尿血,这种身体情况进行空中飞行是十分危险的。

    周恩来却很有耐心,又一次叫工作人员和王洪文联系:“想办法叫他一同走,能少飞一次专机就少飞一次,为国家节省开支。”

    王洪文回答说:“让总理先去,我随后就到。”

    周恩来微微一笑,不再说什么,便登机先飞长沙。

    王洪文不愿意和总理同乘一架飞机去长沙,一是为了争取时间和江青、张春桥、姚文元商量对策。二是两个月前他才飞长沙向毛泽东告周恩来、邓小平的状,这次和总理同机,他多少有些难堪。

时常听到有人把“着急”的“着”读成一声zhāo,这种读法是否妥当?谢谢。

    下午,王洪文和江青等人商量之后也飞往长沙。

    晚7点,周恩来、王洪文先后到达主席住处。一见面,毛泽东便请周恩来坐到自己身边,关切地询问他的病情。周恩来一一做了回答。

    两位老人谈了很多,也谈得很投机,他们或许意识到,这种会面有生之年已经不多了,毛泽东对周恩来的人事安排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支持:朱德同志仍然被提名为唯一的委员长候选人,周总理还是我们的总理,邓小平被排在副总理的第一名。大约两个小时,结束了这次汇报。周恩来从毛泽东的书房里出来,不由得轻轻舒了口气。

    卫士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的皮包,轻声问:“累吗?”

    周恩来一脸轻松,回答:“不累。”上车后,张佐良大夫数了数周恩来的脉搏,稍快一点。

    周恩来一语双关回答:“当然会快一点。”

    从23日至27日,毛泽东同周恩来、王洪文连续进行了四次谈话。鉴于江青一伙在筹备四届人大期间一次次搞帮派活动,毛泽东再次严厉批评王洪文:“不要搞‘四人帮’!不要搞宗派,搞宗派是要摔跤的!”这是毛泽东第一次使用“四人帮”这个提法。毛泽东还说:“江青有野心。你们看有没有?我看是有。”他告诫王洪文:“我几次劝你,不要几个人搞在一起,你总是听不进去!这一次,你既然来了,就多住几天,好好想一想,写个书面检查。”

    在严词批评“四人帮”的同时,毛泽东高度评价了邓小平。他说:“他(指邓)政治思想强。”毛泽东边说边用手指指脑袋。“Politics(英语‘政治’)比他强。”毛泽东的手又指向王洪文,“他(指王)没有邓小平强。”

    为强调言中之意,毛泽东抓起一支铅笔,在纸上写下一个很大的“强”字。周恩来见状,十分赞同地重重地点了点头。在场的王洪文此时不仅尴尬,且十分紧张,他待在一旁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谈话中,当周恩来向毛泽东报告,根据商定的人事安排,由邓小平任国务院第一副总理兼军委总参谋长时,毛泽东再次明确表示:“就这样。让小平同志做军委副主席、第一副总理兼总参谋长。”说着,他又在纸上写下“人才难”三个字。周恩来深解其意,脱口说道:“人才难得。”毛泽东含笑搁笔。

    王洪文为了保住自己的前途,他不得不违心地在主席面前检讨自己水平低,能力差,年轻幼稚……虽然临行前和江青他们商量了好几种对策,但是王洪文说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,更不敢在主席面前再为江青说好话。

    27日晨两点,毛泽东单独约见周恩来,两个人又长谈了两个多小时。周恩来走出会客室后,毛泽东站在门口挥手送行。

    当晚7时30分,周恩来完成了重大使命,飞回北京,继续住进医院。

    第二天起,周恩来就忙于召集会议。这段时间,几乎是天天开会,有时在医院,有时去人民大会堂,有时去京西宾馆。开会回来,就在病房里修改报告,批阅文件。

    7天之后,即1975年1月5日,邓小平被任命为中央军委副主席、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。又相隔5天,邓小平被任命为中共中央副主席、政治局常委。

    躺在病床上的周恩来了却了他最后的心愿,他对一位副总理说:“告状没告下来,给了三个职务。”

    对“文革”的唯一一次抱怨

    由于“文化大革命”是毛泽东发动的,周恩来从来没有说过一个“不”字,唯独这一次,周恩来把心底压抑的郁闷情绪发泄了出来。

    据曾在他身边工作的警卫员乔金旺回忆:1975年3月周恩来手术后,他去医院探望。周恩来从乔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变化。第一句话就是:“老乔啊,‘文化大革命’把我累垮了!”他的声调低沉而幽怨。

    是啊,“文革”以来,周恩来自始至终都在苦撑危局。

    从“文革”初期红卫兵大串联,毛泽东八次接见红卫兵,所有的组织工作都是由周恩来一手操办的。不仅身体严重透支达到了极限,精神重压也到了不堪承受的程度。此时的他已年过七旬。

    乔金旺眼圈红了,但他忍着眼泪,喉咙哽咽地叫一声“总理……”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才能宽慰总理。

    可是周恩来却凄凉地说:“以后你们就不要再叫我‘总理’了,我躺在这里已经不能再为国家为人民工作了,听你们叫我总理总理的,我心里难受……不做事了,不能叫总理了。”

    陈云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:“没有周恩来同志,‘文化大革命’的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    这是对周恩来在“文革”期间所起作用的高度评价。

    周恩来:“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在我的脸上打叉叉”

    这一天,由李先念、乔冠华陪同周恩来在医院会见泰国的客人。会见结束后,工作人员见杜修贤没有走,就赶快叫住他,为大家照一张合影。

    医院的工作人员早就想和总理合影留念,但一直见总理精神不好,没有敢提。今天大家见周总理精神特别好,又看摄影记者走得迟,于是乔冠华就向周总理提了这个要求。没想到周恩来一口就答应了。

    杜修贤知道总理有重病,不能让他多站立,于是迅速调整焦距,对好光圈,连着按了几张。拍摄完,大家三三两两地准备散开……猛然,大家被总理的声音震慑了,其实这不过是非常平缓的声音,却让大家惊恐万分:“我这是最后一次同你们合影,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在我的脸上打叉叉。”

    谁也不相信这话是从总理嘴里说出来的,大家愣愣地望着总理那平静和蔼却郑重其事的面孔,说什么也反应不过来,万般谨慎的总理怎么会说这样的话?

    霎时,大厅陷入沉寂,人们在困惑中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沉重和惆怅!

    工作人员都知道总理从不随便谈论有关自己命运的话题,历来都是将个人生死安危置之度外,如果不是气愤之极,不是忍无可忍,他是绝不会讲这番话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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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恩来:“我不是投降派!”

    进入9月以后,周恩来的病情急转直下,癌细胞继续扩散,免疫力严重下降。周恩来本人心里十分清楚,自己余日不多了。

    9月20日下午2时第四次大手术又一次等待着他……

    或许周恩来比谁都明白,一旦再上手术台很有可能再也苏醒不过来了。手术前,医生已经为他注射了术前麻醉剂,推车都已停放在他的床前,按规定半小时后进手术室。周恩来却突然要工作人员找来自己1972年6月在“中央批林整风汇报会”上作的《关于国民党造谣污蔑地登载所谓“伍豪启事”的真相》的报告录音记录稿,他拿着材料进了卫生间,将自己关在里面,竟然用了近一个小时仔细地看了一遍。

    邓颖超在门外着急,几次敲门,可是周恩来就是不回应。

    “知夫莫过妻”,邓颖超叹了一口气,自言自语:“唉!又在写东西啊。”写东西?——遗言?大家暗暗猜测,也吃惊,难道总理挺不过这一关了?这是不祥之兆啊!

    张大夫看着手表,已经过了40分钟,他只好壮胆走进卫生间,但见总理在写东西,没敢提醒他要进手术室了。为确保手术顺利进行,医生又给周恩来补充了一些术前麻醉药。

    原来周恩来用颤抖的手写了封信给妻子,说:“这件事以前我在全会上讲过,这次我希望还是发给各省、各军区负责同志,让他们知道这件事为好。”并让妻子把这封信交给主席。

    从1972年6月到1975年9月,三年多的时间,周恩来作的《关于国民党造谣污蔑地登载所谓“伍豪启事”的真相》的报告一直没有按照当时会议的决定,将报告录音和记录稿以及有关文献资料作为档案交由各省、市、自治区党委保存一份。这个心病也可以说是一个遗憾,一直伴随着周恩来走向生命的最后阶段。此时此刻,他多么希望党内都知道这个历史的真相,避免身后再有人利用这“伍豪启事”制造事端,毁坏他的名声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即将离开人世的垂危病人的心病啊!

    周恩来直到躺在担架车上,还强撑着病体,用他颤抖着的右手郑重地在给邓颖超的信上签上“周恩来”三个字,并注明签字的环境和时间:“于进入手术室,一九七五、九、二十”。

    周恩来即将被推到手术室的门口时,他突然说:“张大夫,你叫一下小平同志。”

    这时政治局的委员们已经和总理一一握过手,正站在走廊里,目送总理的推车进手术室。

    “小平同志!总理叫你。”邓小平连忙上前,一把握住总理的手。

    周恩来久久注视着几十年风雨同舟的老战友,字字千钧,用最大气力高声说:“小平同志,你一年多的工作,证明——你比我强得多!”

    身后的人都清楚地听见了周恩来总理的这句评价。他这样做,一方面是对邓小平的工作给予高度的评价,鼓励他继续大胆地干下去;一方面警告张春桥一伙人:我和毛泽东同志是坚决支持邓小平的。

    担架车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,躺在车上的周恩来又突然睁开双眼,拼尽全身力气大声说道:“我是忠于党、忠于人民的!我不是投降派!”

    他苍老且虚弱的声音,响彻寂静的手术室内外。在场的医护人员都怔住了。他们迅速交换着眼色,心上就像是压着一块石头……这时,守候在手术室外面的邓小平、李先念与邓颖超彼此会意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邓颖超要汪东兴将此情况报告毛泽东。

    长达5个小时的手术,对极度虚弱的周恩来来说,又是一次严酷的考验,但他坚持了下来。死神,又一次悄悄从周恩来身边溜走。

    但就在这次手术中,医生发现周恩来体内的癌瘤已向全身扩散,无法医治了。对此,邓小平指示医疗组:“减少痛苦,延长生命!”

    10月24日,处于病危状态的周恩来不得不再施行第五次大手术。他再也没能从病床上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是忠于党、忠于人民的!我不是投降派!”周恩来虽然这样说了,但没有落实到文字上。从大手术中挺过来的周恩来,不放心口说无凭,因此又在11月15日下午,让身边工作人员拿来笔纸,颤颤巍巍地写下了“我是忠于毛主席、忠于党、忠于人民的,虽然我犯过这样那样的错误,但我决不会当投降派。”由邓颖超代他签上了名字和日期。

    到此为止,两年多的时间,周恩来一共承受了大大小小13次手术。

    最后时刻,未见到邓大姐

    1976年1月7日,周恩来病情继续恶化,气息已变得十分微弱,长时间处于昏迷状态。深夜11时,弥留中的周恩来从昏迷中苏醒。他微睁双眼,认出守在他身边的吴阶平大夫,他用微弱的声音说了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:“我这里没有什么事了。你们还是去照顾别的生病的同志,那里更需要你们……”这时他说话已经不很清楚了,但这句话大家还是听懂了。

    周恩来说完这句话,却一直睁着眼睛,老是看门口方向。值班医生就问:总理啊,你有事吗,你还是找大姐?大姐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周恩来晃了晃脑袋,意思说没事,不找了。但他就这样睁着眼睛一直到晚上12点也不睡觉。张树迎、高振普等警卫们还以为周恩来病情好转了,都情不自禁高兴起来。可是医生们却紧缩眉头,一点欢喜的情绪都没有。

    按照中国人的迷信讲法,这是回光返照。不是好兆头啊。

    事后,大家十分后悔。那天晚上周恩来心神不定,眼睛来回看,一定是在找大姐。当时谁也没有意识到这是总理生命的最后一刻,没有想到要把邓大姐喊过去。结果这对经历了半个世纪风雨的革命伴侣没能见上最后一面。

    日历翻到了1976年1月8日这一天,农历十二月初八。俗话说“腊八腊八,冻掉下巴”,正是数九寒冬滴水成冰的季节。

    9点57分,吴阶平宣布抢救停止。

    毛泽东为什么没参加周恩来的追悼会

    周恩来追悼会后第三天,即1月18号,周秉钧与周秉德前往西花厅。周秉德问起,伯伯病重的时候,主席有没有去看?

    邓颖超正面地回答了这个问题:你们知道,主席对你们伯伯是那么器重,两个人几十年的这种革命战友出生入死,你伯伯后来的形象,如果主席去看他,两个人都会伤心,这样对两个人的身体和精神,都会有很不良的刺激,所以中央不同意主席去看他。

    1976年1月8日早晨周恩来咽下最后一口气时,毛泽东正卧床侧身看书。他又是一夜没有合眼。

    总理的追悼会定在1月15日下午召开。在这之前,轮椅、氧气袋,一切抢救措施都准备好了,准备毛泽东去参加追悼会的。可是14日的晚上,毛泽东病情又出现反复。他呼吸困难,根本坐不起来,更不用说是站立了。当时小孟打电话请示汪东兴:“总理追悼会的事,要不要告诉主席参加?”汪东兴回答说:“政治局未发出通知请主席参加追悼会,你们就不要问主席参加不参加了。”

    中央考虑到毛泽东病重,便没有安排他参加有关周恩来逝世的一切活动。

    据张玉凤回忆:

    我一直守候在侧,不知道为什么在我这个普通人的心中,一直存有一线希望,或许会有四年前参加陈毅同志追悼会那样的突然决定,或许也能去参加周总理的追悼会。一句憋在我心里许多时的话,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,像孩子般冒昧地问主席:“去参加总理的追悼会吗?”一直处于悲伤中的主席,这时,一只手举着还没有来得及放下的文件,另一只手拍拍略微跷起的腿,痛苦而又吃力地对我说:“我走不动了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,毛泽东没有去参加周总理的追悼会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,在毛泽东看电视的时候,护士和陪伴他的人发现他是流着眼泪看完的电视。

    (摘自《周恩来最后600天》神秘岛电影,中国青年出版社2015年1月版,定价:68.00元)